苦涩的笑了笑,抬起头看向东方不败。这一刻,也不知他哪来的勇气,选择了直言道“教主,这种感情您是不会懂的。我和刘贤弟,既是音律上的知己,也是最为交心的朋友。到了我这把年纪,其实我和他对功名利禄都没什么追求,心中唯一的愿望便是在有生之年,共同演奏出一曲惊世乐谱。” “刘贤弟肯为了曲洋,辞去衡山派掌门之位,我又何尝不能为了他,放弃光明右使的职位?我相信,若是我遇到危险,刘贤弟肯定也会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