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会那样说,无非只是想提醒晏锦,别忘了父亲那张恐怖至极的容颜。 晏锦素来胆小,那时同她一起瞧见了父亲面具后的真容,吓的夜里总是噩梦不断。 难道现在,晏锦已经不怕了吗? 晏绮宁过了片刻,才道,“大姐,你向来不喜玉兰花,怎会想着搬到玉堂馆去?” 晏锦听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从前,她的确不喜欢白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