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姨娘看着跪在青石板地上摇摇欲坠的晏谷兰,心如刀绞。 晏谷兰的身子尚未痊愈,又在冰冷的祠堂里被关了两天两夜,现在还要陪着她在祠堂外跪着。 今儿虽然没有落雪,却寒风凛冽,晏谷兰娇弱的身子,又怎么能扛的住。 晏谷兰一直哭着,本来白皙的双颊,此时肿的高高的,刚才柳妈妈悄悄的送水过来,晏谷兰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 “姨娘,我不想这样做的,是有人想要害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