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狼毫笔上已被沈砚山沾过墨汁,无需再多沾一次。 想到这些,她的神色便略有些尴尬。 不过还好,屋内的光线不似屋外那么明亮,她只需要将头垂低一些,便不会被人发现异常。 晏锦已经许久没有写过行草了。 她重活一世后,连她最擅长的簪花小楷,都很少WWW.|写。 行草……她这次还是用右手写行草,难免会有些生疏。 她的动作有些僵硬,而因为胳膊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