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之皱了皱眉,“我还未同义父说庄文的事情,毕竟我们现在……无凭无据的。” 晏安之觉得现在不能告诉义父。 义父那个脑筋太直,又不会将事情藏在心里,到时候容易打草惊蛇。 所以,他觉得先瞒着比较好。 等他们找到了关于庄文图谋不轨的证据后,再告诉义父……这样比较有说服力。 既然要拔草,那么就要除根。 不然,一切都是白做。 晏锦听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