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茧子,甚至有一次练琴到手上有不少的血痕。 其实那会,指尖上的疼痛,又怎敌心上疼的剧烈? 那样的日子,她过了三年。 三年,每一日都在练琴…… 似乎只有这样,似乎只有做些事情,她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可惜,等她这曲战东风练成的时候,母亲小虞氏不在了,而十三先生也没有等到她的归去…… 至于十三先生想告诉她什么事情,更不得而知了。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