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紧手里的锦帕,垂眸却发现,锦帕上绣的,早已不是她喜欢的紫菀花。那是一朵娇艳的玉兰……不知为何,她隐隐觉得恶心,几欲作呕。 又是玉兰,又是白玉兰…… 季姨娘的扯破了锦帕,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跪的笔直。 她知道,自己不能离开这里。 她若是离开了,来日若是见不到孩子,该怎么办? 屋内的晏季常没有再走出来,方才他只淡淡地丢下了一句:你走吧!便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