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也不在她信任的人当中。 “絮儿吗?”晏季常喃喃地念了这几个字后,才道,“我知道了!这里有我守着,这几日太太的药,你亲自去刘大夫的医馆抓,之后便由你自己来煎药,不要让他人碰这些药。知道了吗?” 晏季常的神色不改,平淡极了。 轻寒点了点头,才起身同阿水一起走了出去。 等两个人离开了之后,晏季常却没有心思再看公文了。他握住狼毫笔的手,微微颤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