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饮了酒的关系,重大夫今儿说的话,比平日里多了不少!而且他说的话题,也是随时变动,根本不会固定。 他跟口若悬河地同晏锦讲,他为何会来沈家的事情,过了一会,他又讲起自己曾游历西域诸国的事情…… 晏锦起初听着,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可越听,便觉得越不对劲。 烛火下,重大夫的脸色红的像是秋日里成熟的果子,而且他最后甚至连酒杯都快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