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氏在感觉到屋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心像是顷刻被吊起来了一般,完全没了底。 她慌张的将眼角的泪水抹去,然后轻声询问,“谁?” “太太,是奴婢!”很快,门口便传来当值小丫鬟的声音,她有些担忧地问,“太太,您没事吧?可是哪里不舒服?” 舒氏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本来悬空的心,也慢慢地落地了。 不知为何,在得知不是丈夫折返回来的时候,她既高兴又失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