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这个做什么?我记得晏大人虽在工部任职,可他却没有教你这些吧?” 晏锦皱了皱眉,然后偏过头去看着亭外的月色。 她是当真不想提起这件事情。 虽然,理智告诉她,逃避并不是什么好法子,可晏锦每次想起天池决堤的事情,便会想起外祖父那张沧桑至极的容颜。 虞家的败落和晏家人的薄情,每一个,都深刻至极。 那种愧疚和悔恨,会将她整个人都淹没掉,甚至没有办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