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不是我求着你对我好,你以为,谁都稀罕你这份好么?” 晏三爷没有再给晏老太太继续询问的机会,而是抬脚便走了出去。 晏老太太从椅子上,慢慢的滑落在地上。 书房内并未点上炭火,空气更是冰冷刺骨。 但是,无论空气多么寒冷,却始终不如她的心寒冷。 晏三爷方才说,他性子薄情,是学了她。 她对晏季常不公,所以晏三爷自小,便也不相信所谓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