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锦的手微微颤抖,看着手上的簪子若有所思。 沈砚山在西域多年,又习得精绝的文字,对这样的习俗,肯定是知晓的。 “结发?”晏锦喃喃自语,心情微妙。 姻缘这种东西,有的时候,当真是十分的离奇。 她前世未曾想过,今生亦是一样。 只是,晏锦也明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若一定要嫁人,那个人是沈砚山,其实也很好。 她平静了两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