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抬起手,便将舒氏的手放进被子里。 明明天气已经炎热,舒氏的手,却冷的像一块千年的寒冰。 昔日,这双光滑的手,如今握住,却粗糙至极,僵硬如石。 “鹤哥儿……”舒氏像是清醒了一些,翕了翕唇角,“你爹呢?” 她的声音很小,如绵绵无声的细雨,似在下一刻,就会突然停下一般。 晏钰鹤咬紧下唇,脸上的疼痛,却始终比不上心里。 他不明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