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不到晌午时分,屋内的光线虽然不算明亮。光线也十分的柔和。陆小楼就坐在不远处软榻上,手里捧着的是不知从哪里摘来的花,她的嘴角翕动,似乎在自言自语,却又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昔日,头发乌鸦鸦的像是黑色绸缎的少女,此时鬓发却已经布满了银丝。 唯一不变的,是她那双眼。 像是清晨的露珠一般清澈。 屋内进来了人,她也像是没有发现似的,继续看着手里的花。然后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