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却没有什么惊讶的。 他只是冷冷的笑了笑,觉得浑身都是疲惫的。 从小,薄太后就给他灌输她是如何的辛苦,薄家又给他灌输,只有当上皇帝才能保护好一切。自幼听的这些话多了,他便也将这些当做了动力。 可是,似乎是太久了。 他都快忘记了,从前的自己,只是想做一个逍遥的王爷,而不是手刃弟妹的残暴君王。 元定帝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你拿纸笔来,朕要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