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送出去和亲,基本上去了,没有几年人就没了,你的母亲,当年也是这样被送出去和亲的。” “当一个国家只能靠女子的牺牲和远嫁来维持的时候,也是时候该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了。” 牧仁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他的平胡阏氏很早就过世了,仅存的丁点记忆中,母亲总是忧愁度日。 “这天下从来都不是跟谁姓的,将来要是宇文氏荒淫无道,自然会有人揭竿而起,取而代之。”华怜转身,夕阳将她的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