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脑袋里寻思着在储秀宫外闻到的那一丝甜腻的香味,华怜并没有出声搭理宇文楼。 锦澜斋的内室整面的窗户贴着用油浸过的桃花纸,甚是明亮,月光毫无阻碍的穿透进来,华怜脱了外面的半臂,只着一条抹胸纱裙,雪肤晶莹。 刚刚还生气的宇文楼爪子立马不安分了。 “怎么穿的这么少就出去了,着了凉怎么办?”宇文楼将华怜一手抱在怀里,手掌下的肌肤柔滑微凉,宇文楼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就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