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唐俊的车子便停在了楼下,安然出门,坐进了车子里。 两个人一路无语,很快到了教会总坛。 安然微微有些诧异,“教会不是已经宣布破产了……” “我又把这个地方赎回来了,让宁阿姨走的体面一些。”唐俊有些疲惫的回答。 为了宁语的事情,他忙了一早晨了,身体上的累虽然不算什么,但是,心里的负担却是很重。 如果不是他的猜忌,说不定,安然还能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