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残躯,立即北返——其中甚至包括两位中郎将的首级。 且说,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而十月下旬,即便是所谓小阳春的尾巴,天色一晚,又怎么可能好受?何况这几日已经明显北风渐起了。 就这样,河间大营此次出兵的一万兵马遭遇到了人生中最痛楚的一天——中午是猝不及防的战败和血腥的踩踏,下午是残酷的抽杀,到了晚间,则是冷风中的凄惨跋涉。 不过,他们貌似也挺走运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