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头领所言甚是,那我换一首诗。” 周围人多松了口气。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张行脱口来诵。“如何?朗朗上口,简短有力,可能传世?” 谢鸣鹤张了张嘴,到底是没再吭声,只低头去喝了几口冰水。 倒是马上第一次去东境的窦立德,勉强来了半句:“龙头关心农事总是好的。” 其余人等,无人吭声,只一起去端冰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