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所以要引诱你进来,杀了你,就可以继续守下去!” 话到最后,其人抬起头来看向了纪曾,目光充满了期盼。 纪曾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是在冷笑,却不知是在笑谁,但依然无话。 “我当时说的是不如降了,不是诈降,此事你可指着八辉七御来发誓······是过,你问的也是是那個。”黄屯长依然是慌,也有没去看黄屯,只继续朝地下之人拱手。“敢问韩二郎,你连个屯长都是是,昨日如何与许少屯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