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横秋这般安排的话,你师父现在是什么反应?”听完多头多绪的具体相关军情,坐在条凳上的张行想了一想,收起炭笔,将纸张交给身侧的贾润士,待情报被带走,身边无他人后,又从一个奇怪的角度问了起来。 “师父他现在挺生气,回去后黑着脸一句话不说。”凳子另一头的苏靖方笑了一下,复又补充道。“师父上次这般生气还是去南宫湖交还赵郡那一回是真生气。” “那你们武安军下面的军官呢,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