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连起身送的力气也没有。 安兰进屋对安歌道:“赶紧起来处理下你的伤口。” 难道还真打板子不成? 她走过去扶杨氏:“夫人,好歹先躺一会,咱们再想想怎么去处置那个外室。” 杨氏终于松了佛珠,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襟:“他怎么可以?” 他好颜色,自己就开了安兰的脸给他受用;他爱应酬,自己从不过问他的去处。 林乐昌那是被人引着往那条花名上去,可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