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眯了眯眼睛,娘的,装! 她踢了踢跪坐在榻下的翠浓:“你家主子得到消息不相信,认为这是场梦?” 翠浓紧紧抿着嘴,抱着严氏的腿,不说话。 林嫣抬起胳膊,朝身后招了招手:“抬进来。” 门帘子还没掀开,血腥味已经弥漫满屋。 因为暖和,被冻住的血沫子开始解化,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室内的水磨大理石地板上。 “严夫人,瞧,这不是梦!”林嫣抬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