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润谱眼角湿润:“我……你跟本不懂的我的处境!我是张家的人,我身上有张家的骄傲,怎么可能一辈子做个田舍汉!” 张娇娘松开手,擦干净自己的眼泪,轻蔑的一笑:“张家的骄傲?张家早做了古了。为什么不承认你就是爱慕虚荣呢?” 若是能够忍上一忍,张家还能留个种子。 如今倒好,命差一点都没了。 张娇娘说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殿试的时候万岁为什么排除众议选你做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