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阳光似烧红的钢针般扎在人身上,二三十个赤着脊背的汉子,正在一方用火药烧炸出的黄岩孔洞边,操持起铁钎和巨锤,将晶橙的雌黄敲凿成小块。自有头上缠着彩布的男人,两个人抬着一只又粗又长的杠头,粗大的麻线拧拴住一口圆筐,将雌黄搬送至空地处。 为首的矿主用二百只羊和三十斛细盐的代价,从姑墨王公手里换取了这个矿坑,为了节省雇佣一名力工的小钱,亲自抡锤干活儿。自日出至晌午,见空地上的雌黄已经堆积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