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明白就对了。”杨桓使手肘支起身体,盘膝坐在蒲团上:“我本来就是在胡说八道,你跟我说人生八苦,我便偷换概念,将这些苦楚安放在婴儿身上说事儿,试问你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对我提起婴儿二字,我说的也不是成年人,所以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刚才究竟说了些什么,我只是困了而已,而且不想再跟你说这些乱七八糟没有一点营养的话,请问客房打扫干净了没有,我想睡了。” 杨桓并非毁僧谤道之人,只是见这老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