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得到异能的几率十分低，几乎没有，完全是看夜楼血液的心情。

“唔……呜呜……”

赵雨呜咽着，痛苦的蜷成一团，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手指甲死死掐着夜殇手臂上的肌肉，硬生生的让夜殇感觉到疼。

夜殇从自己背包里翻出一条自己的毛巾，捏着赵雨的下巴，将毛巾塞进她的嘴里，赵雨只能从鼻腔发出声音，低声像是在解释道，“这样你才不会把舌头咬断。”

夜殇转过头看了看在地上隐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