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止跟着神父上了二楼,他忽然感觉衣角一轻,然后左手被人狠狠掐了一下,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想问卡撒恩又发什么神经,但碍于神父离得挺近不好发作。 这种吃瘪又没法说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神父停在一扇房门前,伸手敲响厚实的白色木门:“孩子们,我带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来,他想见见你们。” 隔了一会儿,房门被从里面打开,两个身材娇小的少女站在一起,戒备的看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