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话……”祁安止顿了顿,似乎在回顾什么,“我小时候我母亲也经常会问我,但从你嘴里听到的更为频繁。” 心疼安母三秒,美社莎的关注点有些跑偏:“你的嘴巴从小就这么讨厌?” “我的嘴巴很讨厌?”祁安止一手撑在小小的圆桌上支着下巴思考了三秒钟,然后站起身倾上前,伸出那只手勾住了坐在对面的美社莎的脖颈后,印在那双淡淡朱红的唇瓣上,稍做停留,又拉开距离,眯起眼睛笑问道:“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