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压抑。 冷气似乎又凉了几分。 向晚脑子嗡嗡作响,意识渐渐混沌,仿佛无端被人拉入了一个深陷的泥沼,看得见笼罩头顶的阴影与四周的淤泥,挣扎不开,逃脱不了,抓不住半根救命的稻草。 “警察同志——” 再次找回自己的声音时,她发现嗓子干哑缺水。 “我真的不认识赵家杭,你们不能因为我写了这么一个相似的情节,就给我定罪吧?我根本就没有杀人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