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带着清晨醒来还没有完全亮开嗓子的迷糊,“应该不是什么好梦。心慌得厉害……但我刚想了一下,又想不起来究竟梦到了什么……” 她常常想不起梦的内容。 醒来努力回忆,唯独知道情绪是好,是坏。 “这孩子——” 白慕川笑着, 走到床边,他弯腰下来,摸了摸她的头。 “有没有不舒服?” 昨晚喝了酒,晨起的她,头确实不太舒服。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