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痒。 “不要动!”白慕川蹲下身子,又仔细把他的目光领地巡回一遍。 向晚招架不住,受不了,又掐了他好几把,嘶声问,“你是在帮我洗澡,还是在帮我挠痒啊?” 白慕川身上也早已被她溅湿,头发上湿乎乎的,高鼻薄唇,眉眼如画……闻言,他好笑,“那你是在洗澡,还是在谋杀亲夫呢?” 向晚啊地尖叫一声,被他洗得脚软。 “……白慕川,不洗了,我不洗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