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 西市的天空,比向晚离开时更冷。 她裹紧了羽绒服和围巾,跟着白慕川走入看守所。 两个人其实都一夜未睡,但相对而视,却又都一样的精神。 就靠那一股子气在支撑着了。 向晚本来不合适来的,她想回宾馆写东西。 是白慕川让她来的。 不,邀请。 他说:“我脑子乱,情绪不好。” 有她在身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