辍学? 两个字像闷雷一样。 向晚的脸色,刷白如纸,比病床上的叶轮还要难看几分。 她双眼像钩子似的直盯住叶轮,眼底沉浮的雾气出卖了她的情绪,并准确地落入了叶轮的眼睛里。 她不想提。 甚至不想回忆那件事。 叶轮嘴角吃力地勾起一丝笑。 是的,他在笑。一直在笑。 任何时候,哪怕他就要死了,仍然不忘嘲讽别人,嘲讽别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