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大门“咣当”一声被拉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形容枯槁的女子。 冷风穿透她单薄的衣裳。 七年牢狱,将她摧残得骨瘦嶙峋,原本一张绝美容颜,如今蜡黄无光,似一朵枯死玫瑰,褪尽色泽,失了水分,成了干花。 乌云、细雨,寒风刺骨。 重获自由,她反而不知该去哪,该见谁,该做些什么…… 没人来接她。 她活该。 漫无目的,不知走了多久,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