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珞瑾和慕从锦在雪地上相互依靠着,那一声声脚步越来越近,像是吹响的死亡的号角。 一队人马将他们团团围住,穿的却不是先前那些刺客的衣服,是两伙人?这些人并没有上前抓捕慕从锦和钱珞瑾,而是围着他俩停下,让出一条路,一个白衣胜雪的少年从高头大马上跳下,快步走过来。 钱珞瑾已经累得脱力,只能用虚弱的声音唤他。 “花表舅。” 这一声瘫软无力的“表舅”叫得花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