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烟的小孩子都挨个散了一圈。 他大姐夫和二姐夫都是五十冒头,老实巴交的乡下老头,三棍闷不出一个屁,对他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只是比外人稍微强一点而已。 三姐夫是县里水利局干部,每次见着他皮笑肉不笑的,他感觉不自在,散了烟,躲也似的走了,不往跟前凑。 他刚走两步,便又听见一声喊。 “三姐。”凌代坤朝着站着面前的一个梳着油光水亮短发,穿着黑皮鞋的女人招呼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