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看花眼吧?”二婶子心眼活,哪能当着人家儿女的面说东说西,反正说隐蔽一点,总没有坏处。 “除非眼睛瞎啊。”大伯母不屑的道,“那都做多少年妯娌了。” 心说,即使是扒了皮,化成灰她也识得。 “好几年没见,这越变越年轻了。”二婶子笑着道。 “哪里年轻了,怕是脑袋扎面缸了,粉一层厚,全打扮的。”大伯母从二婶子进门就互相有间隙,但是和陶成云并没有太大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