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六郎?”墨九看看他,又看看帐幔里那一抹削瘦的人影,只恨油灯的光线不如电灯,什么也瞅不明白,语气不由重了,“我来看我夫婿,你凭什么阻止?” “我是大夫。” 萧六郎慢慢走近她。 他个子太高,站在墨九面前,她不过刚及他的肩膀。于是,他的姿态便成了居高临下的俯视,“大哥的病,受不得风,更受不得寒。如今了你一愿,已是破例。” 了她一愿?墨九眉梢一挑,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