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奇怪的人。 一头长发披散及腰,袍子被他折腾得瞧不出颜色,邋遢地拖在地上。 如果不是他那一身比女人更高大的骨架子,估计一时半会儿连性别都分不清楚。这会儿看着蹭蹭闯入的几个人,这人已是吓得飞也似的逃了……一个人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只伸出半个头来,紧张地审视着他们。 “这什么鬼地方?” 击西抱紧双臂,声音带着一丝惶惶。 “我怎么觉着身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