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霜月,身披冷风,墨九整个人沐浴在寒冬腊月的浓雾中,一身清冷,满腹心酸,进不得,退不得,迟疑了许久,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劳烦皇帝陛下在此等候墨九,实在愧不敢当啊!” 她是一个识趣的人。 这么多兵马拦在这里,逃个什么劲儿? 懒洋洋地问着,这般淡然处之的墨九,对宋熹而言,是熟悉的。 同时,也是毁灭的——分别这么久,她对他,似乎更疏远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