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的走在山坡小径上,头上仍带着伤的应小年,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行踪,悄悄的便离开了医院,到了这片只有她和那人才知道的小天地,高挂在空中的白云,似乎跟当年和那人来时一模一样,但...那人呢... 细雨打在她毫无遮蔽的身上,在更深处走了几步的应小年,眼前所见的一片早已长满了一片杂草,而在那杂草之中,只有一块石头仍屹立不摇的立在那裏,无论这中间受过多少次的风吹雨打、日晒雨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