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去哪了?”,山牙子说:“老师,王兄他上厕所去了。” 我的天啊,几天都不在了,能是去上厕所吗?还不如直接告诉师我死在厕所里或者失踪了。 我回到学校的当天傍晚就被辅导员陆晓春一本正经的批评了一顿,还问我是不是需要打电话叫家属来学校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理我逃课的事。我惭愧至极,低着头默默不语。 陆晓春的心很软,也很善良,因为据她所知,我并没有在外打架惹事,也就没有触犯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