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厅内在晚上很冷,早上醒来时,我感觉身子有些冰凉,头也有些沉。 “咳,咳……”我干咳了几声,睁开干涩酸胀的眼睛。 “恩?”我身上披着一件校服,不知道是谁的。 走出音乐厅,站在操场上晒着早晨温煦的阳光伸了个懒腰,然后,把衣服贴在鼻子前嗅了嗅。衣服上有一股沁人心肺的香味,是苏泞身上独有的女儿香。 “她昨晚去过音乐厅?” 我一琢磨,随之心情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