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跪着为齐恪求情,换来的不过是慕容鹤的怒火,但她眼下除了跪着求慕容鹤,她什么都做不了。 血脉尊贵,嫡出身份,曾经令慕容鹤自卑的两样东西,如今全部被她抛弃了,当然,她知道叔父慕容鹤是心里高兴的。 “五小姐,得罪了。”济阳候府的护卫一边一个将慕容清染拽起来,制住她。 “小丫头,快起来,不要跪他!他不配!”齐恪艰难地单手撑地,微弱道,“小丫头,几年前若能认识你,或许我早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