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出来了。 软轿内,齐恪从慕容清染身后探出头,殷勤谄媚道,“这么大的一顶轿子,我还是头一次坐。这当侯爷的,果真是过的舒坦,享尽尊荣。五小姐,您日后要不也弄个女侯爷当当,我瞧您坐这轿子挺有威严的,呵呵,若您当了这济阳侯府的女侯爷,我这侯爷的先生,说出去也长脸,说不准还能衣锦回乡。” 齐恪玩笑的脸上,在说到‘衣锦回乡’四个字时,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多少年了,他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