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每每想起,就头痛欲裂,她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些,本小姐都不记得了,本小姐只记得是叔父将本小姐过继到膝下,将本小姐抚养成人,本小姐喊他一声爹也理所应当。至于你说是叔父杀了我爹,这恐怕是无稽之谈,十年前本小姐的爹娘、大哥的死,是一场意外,谁都无法预料到。”爹当年身边的亲信,死的死,逃的逃,熊达他们几个算幸运,只是被打发到了别院,但杨震几乎知道爹所有的事,以慕容鹤的手段,怎么能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