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心里却实在不敢苟同,若是一年前,她还在为渺茫的将来勤俭持家,终日想着给自己攒一份得体的嫁妆,奉予那未曾幻想过相貌的夫郎,然而如今,心境已是另一番天翻地覆的变化,通透了,也无畏了,谁说女人得嫁个男人才算有了家? 几人聊完散了,各忙各的去。李苦儿回了灶房,何未染正熬着老汤,或是非凡的耳力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取笑说:“你这样倔强的姑娘,她们竟说你性子柔软,分明日日相处,却不懂你呢。”